“他已经上班去了。”
“不可能!”许青如知道,她连着三天不睡也没关系。
“看够了没,把我看清楚了吗?”她问。
“你说刚才那些人得意个什么劲呢,是觉得自己的纹身图案特别好看吗?”祁雪纯挑了挑秀眉。
许青如一脸倔强:“我没有对不起你,你和那个男人有仇,那是你自己造成的。”
他说得这样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说每天吃什么。
听这话,似乎程母的情况并不危险,祁雪纯稍稍放心。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查得怎么样?”颜启问道。
“我来公司上班。”她说。
祁雪纯想,大概率上,那段时间他出去做了什么任务。
他马上明白了:“酒会里丢镯子的事,是他一手策划的。”
她不太能理顺这个关系,但她感觉他说的不无道理。
“你别哭了,”祁爸紧蹙浓眉:“商量一下怎么办。”
倒是有人给,但那人比她大了四十岁,秃头缺牙还肥胖。
“说真的,司俊风,你不喜欢谌子心那样的吗?真正的贤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