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段娜下意识摸着小腹，“所以，你真的只是和我玩玩的吗？”

“我给严妍打了一个电话，”符媛儿说道，“严妍说，她和程奕鸣跟齐胜证券的老板一起吃过饭，他们交情不浅。”

符妈妈思索着点头，“如果说是这几天才找到的，那也实在有点勉强。”

“严妍，”终于，经理先说话了，“你正在拍的这个剧，投资方提出了意见，需要更换女主角。”

“那两个实习生是不是主动选择跟着她？”符媛儿反问。

“程子同，”她立即坐直身子，“你怎么出来了？”

“你应该提前通知我！”最让程子同耿耿于怀的是这个。

符媛儿没再问她，而是直接往主编室走去了。

“首先，我是符家的人，你伤害了我，符家不会放过你，我的孩子是程子同的，如果孩子有什么损伤，后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绝了。

她身边的人，没人敢这么走路。

“符老大，符老大，”符媛儿进了报社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实习生露茜已经溜进来，“重要消息！”

“这是程子同妈妈唯一的遗物。”她告诉他。

如果她晚上回家的话，万一他找上门，让爸妈看到就不好了。

“这份资料只是一个参考，也许你们用得着，”季森卓稍顿，“但也许作用也很有限。”

他又进屋反复抱了几次干草，他将干草弄得平整厚实铺在靠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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