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暧昧,就别怪我不客气。” 当晚十一点,她来到家里的后花园溜达,找准九点钟方向的位置,来到围墙边。
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钝刀子割肉,痛苦无边无尽,才是最折磨人的。 “大妹夫欺负你了?”房间门口忽然响起祁雪川的声音。
她“啊”的痛呼一声,这才将氧气管松开了。 “乖,别这样哭,伤身体。你现在身体虚弱,不能这么哭。”
“我当然有条件。” 她洋洋得意炫耀自己知道多少秘密,却不知道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许青如撇开发红的双眼,没说话。 她摇头:“我希望我亲自动手。另外,白警官那边也会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