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狙击手在等候时机,只要他把窗帘拉开,狙击手就能瞄准凶手。
苏亦承别有深意的笑了笑:“真的?”
苏简安想了想:“去紫荆御园。”
听说了苏简安在拍卖会上把苏媛媛送进拘留所的事情,她就开始猜测苏简安和家人的关系了,后来一打听,果然,苏简安和父亲不和,更别提妹妹和继母了,而苏亦承正在打压苏氏。
苏简安的车子留在警察局,这里打车又不方便,只好让徐伯给她准备一辆车。
陆薄言拿开她的手,笑得邪里邪气:“陆太太,你被我压着呢,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
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她不会抓狂摔键盘、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直到案子真相大白,直到她可以松一口。
陆薄言:“……下车。”
她愣愣地点头,苏亦承又说:“那你去跟他结婚吧。不要把他让给别人,你至少要为自己争取一回。”
反弹的皮筋一样迅速把手缩回来,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了两抹绯色:“我们走、走吧,该换别人打了。”
护士送进来一杯温开水和一包药,说:“是快速止痛的。”
陆薄言看透她的犹豫:“你什么时候学会吞吞吐吐的?”
第一单凶杀案发生的地方!
她还来不及说,陆薄言忽然轻轻咬了咬她的唇。
苏简安无语地端着咖啡去看资料了。
“简安,这是滕叔。”陆薄言替她介绍,“我爸爸生前的挚友,帮过我很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