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样不好,但一时之间,她还是无法适应没有陆薄言的生活。
苏简安想起早上康瑞城在警察局对她说的话,不安的问,“明天会发生什么?”
苏简安想起几个月前陆薄言生日时,他对她提出的条件,于是有样学样:“先说好,不够惊喜的话,礼物不算数!”
电光火石之间,苏亦承的话浮上她的脑海:“你这几天怎么回事?不是嫌牛奶腥就是嫌鱼汤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挑剔的?”
如果陆薄言继续这样视韩若曦若无睹,那么她特意空出档期赶来,就真的要变成一出自取其辱的戏剧了。
苏简安沉吟了片刻,说:“以前不敢,是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厨师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满头雾水的问:“太太,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早就应该,结束这场错误。
“现在还不能确定呢。”萧芸芸随手拿了个苹果吃起来,笑眯眯的说,“可能两个男孩或者两个女孩,但也有可能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呢!”
长大后她才知道,姑妈在她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和苏洪远闹翻了,两人断绝了兄妹关系,姑妈移民,再也没有回过国。
饶是闫队都踌躇了片刻才步至他的身旁,说:“陆先生,你去我们办公室坐下来等吧,审讯不会很快结束。”
就这样在办公室里陪了陆薄言一天,还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这时,刚回到家的苏亦承推门进来,尽管苏简安已经擦掉眼泪,但他还是看见她泛红的眼眶。
休息室不是很大,不到8个平方的样子,密集的放着4张上下铺,另外就只有几张简单的桌椅。
这一个星期,她没有关注陆薄言的任何消息,也没再哭过,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陆薄言。
每天的七点她准时离开公司,简单吃一点东西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