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程的,”她那时候真不记得他的名字,“你是我见过的最讨厌的人!”
那天他赢了竞标之后,似乎有话对她说,现在过来应该也是为了这件事吧。
符媛儿:……
她根本没法在这种亲密的行为中,感受到一点点的爱意。
他轻“嗯”了一声,表示可以听她说,但双手撑着墙壁的姿势却没改变。
符妈妈则一把抓起子吟的手腕,看清楚原来是输液管的针头脱落,有鲜血流淌了出来。
像一个孤独伤心无可依靠的孩子。
“啊……啊!”子吟忽然尖叫起来,拔腿就往前跑。
“他对你做什么了?”他冷声追问。
“爱情。”
他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心虚了?”
管家诧异的看她一眼:“子同少爷昨晚上没回来……”
这些理由看上去都那么缥缈,立不住脚。
她根本不知道,符媛儿脑子里想的是,之前程子同说要过来接她。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不禁又自嘲的笑了,爱情难道不应该是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她对程子同所谓的爱情,却充满考量和计较。她跟着程子同走出民政局,“程子同,你当初根本没给我什么结婚证!”
离开严妍住的小区,符媛儿驱车来到了医院。季妈妈有点为难
胃里吐干净了,脑袋也清醒了几分。他往前走了几步,蓦地朝床上扑来。
“程子同输了竞标,心情不好,现在又跟人断绝了联系,你不怕他出事吗!”“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不算偷听!”她只能强词夺理了。
**“好久没见严妍了,我们俩高兴,所以喝了几杯。”她随意找了一个理由。
程子同双手撑着门框,忽然凑近她的耳朵,“想不想尝试腿麻更久的滋味?”他们一起也睡一段时间了,她从没发现他有这个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