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无语的看着沈越川：“我本来还有一些不好的猜想的。你这样……让我很无奈啊。”

苏简安想了好久都没有头绪，干脆放弃了，不明就里的看着苏亦承：“哥哥，你直接告诉我吧！”

他对“训练”没有特别清晰的概念。但是，他在电视上看过很多“训练”的画面无非就是扎个马步，比划几下手脚，或者小跑几圈之类的。

“……”

诺诺已经答应苏亦承走了，但是看见念念这个样子，小家伙“哇”的一身哭了。

“他们都会被法律惩罚。”陆薄言说，“只不过要辛苦基层警察康瑞城留在国内的手下数量很庞大，一个个审问，是一项单调又繁琐的工作。”

念念终于笑了，指着门口“唔”了一声，示意穆司爵快点走。

不知道是无力还是不想，总之，她好像不能推开陆薄言了。

他告诉陆叔叔和穆叔叔的，都是真话。

周姨走过来，笑眯眯的看着小家伙：“念念，饿了吧？”

陆薄言和苏简安都是演技派，两人表面上没有任何异常，但Daisy也是人精，很快就察觉到办公室内的气氛不太寻常，她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她进来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老爷子最终红着眼眶说：“百年之后，如果我有幸在另一个世界碰见你爸爸，我们可以像年轻的时候一样，心平气和的喝酒了。薄言，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之后，你要放下这件事，好好过日子了。这样，我才能替你告诉你爸爸，你过得很好。”

“……”苏简安心态崩了，扑过去质问陆薄言，“你为什么不说你已经知道了？”

陆薄言记得父亲曾经说过，他读法律，是为了捍卫法律。

“这些年来，我不止一次想过公开陆律师车祸的真相。但是，我不是康瑞城的对手。我一己之力，也不能把康瑞城怎么样。所以，我没有轻举妄动。”

但是，听见沈越川的最后一句话，她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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