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等等,祁雪纯一拍脑门,“差点被你说懵了。”
“那又怎么样?”祁雪纯反问,“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
“不是的,”却听保安继续说道,“昨天太太您差点摔倒撞到木板尖角,司总是想将您推开,没想到还是让您被钉子划到了……”
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
那天晚上,他的确悄悄去过房间,因为他必须将装红宝石的首饰盒换掉。
祁雪纯感觉很荒谬,他们堂而皇之的用古老陈旧的观念,来干涉小辈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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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里面陪着司家长辈,跑出来做什么!”祁父一脸严肃。
我就是要把她从你身边赶走,不只是她,哪个女人敢靠近你,我就赶走谁……这句话从心底冲到她嘴边,但她忍住没有喊出来。
“我说了,她走到今天跟我没关系!”蒋奈气恼。
“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祁雪纯猜测,“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
“我先到,只是礼貌而已。”欧翔回答。
她的道德谴责,对慕菁这样的女人非但没有作用,反而是一个笑话。
祁雪纯一愣,爬起来就往外追。
这个男人就是司云的丈夫蒋文。
刚才吃面是被迫无奈,现在手机有了信号,她还不赶紧打电话求助,还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