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上吴瑞安责备的眼神：“你就是因为他拒绝我？”

严妍摇头，刚才那么说只是想带走程奕鸣而已。

她没工夫计较这个，她要追问的是：“严妍出车祸，是不是你们动的手脚！”

有好事的记者马上喊道：“把合同亮出来吧，就没人说三道四了。”

但吴瑞安再好跟她也没关系，女一号已经到了朱晴晴手里。

“我是记者，偷拍当然是为了挖新闻。”

杜明鼓起勇气问：“陆夫人，这……这是陆先生的意思吗？”

好在他怕吵，习惯将手机调成静音，这会儿方便他假装不在。

“符媛儿，你不觉得你的关心来得有点晚？”他终于接茬了，却是毫不客气的反问。

“定位查到了吗？”符媛儿往小区外走去打车，第三次拨通了季森卓的电话。

“你是于翎飞的妹妹？”符媛儿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将于思睿打量一番，“来给她打抱不平？”

“于小姐。”符媛儿回她，语气也很不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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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中年贵妇紧紧盯着严妍：“把这个款式的衣服都给我包起来。”

“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吴瑞安问。

于父叹气：“你和你姐就不能和睦相处吗！这么大的家业，以后不得靠你们兄妹俩互相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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