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美娇娘
莫子楠本想摁下车窗，手搭在开关上，最终却还是停住了。
“我一晚没睡，喝了这个容易犯困。”她说。
车程过半的时候，她已经从出租车司机那儿知道了，但她还是去了。
她感受到他壮实的身躯，和强烈的阳刚气息……她从未在杜明身上感受过这个。
老姑父并没有很惊讶，只是有点意外，“现在警察办案方式也很灵活了。”
俩兄妹这才闭嘴。
“……江田的银行卡记录查到了吗？”
美华接受了她的好意。
程申儿微微一笑：“祁警官。”
“谁？”
“昨天司总离开公司时，有没有说点什么？”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下次我换个场合。”
一路上她的手机响个不停，都是妈妈打来的。
“谈什么？还是谈更改遗嘱吗？”
祁雪纯咬唇，他这是当面给她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