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张阿姨送来晚饭,还炖了一盅鸽子汤。
穆司爵冷冷一笑:“男人不愿意接受一个女人的理由只有一个:各方面都不对他胃口。跟近在眼前或者远在天边,没有一点关系。”
苏亦承只好现在就跟她解释:“张玫的父亲帮过我。公司的方案泄露后,他求我保全他女儿的声誉。”
陆薄言并购老丈人公司的事情开始被各大报刊杂志议论。
报道称,陆薄言今天一早在公司的例会上突然倒下,被紧急送进医院,目前正在距离陆氏最近的第八人民医院就诊,具体情况不明。如果陆薄言是突发重病的话,刚刚稳定下来的陆氏,股价恐怕又会出现波动。
苏简安找了路人帮忙,把手机交出去,兴冲冲的和陆薄言商量要用什么姿势合照,陆薄言不语,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他的唇印下来。
失望像疯长的野草在心里蔓延,但苏简安还是给陆薄言挤出了一抹微笑:“没关系,再找一遍。我们教授说,从头再来,总会找到关键证据的。”
因为父母给她一个优渥的家境,她一直拥有着最大的自由。
“……”他的意思是,今天他和韩若曦见面是必要的,但只是为了工作?
安静中,她想起大学时在报道上看到的陆薄言。
穿过熟悉的花园,进门,偌大的客厅只有灯光,空无一人。
“……”
除了眉宇间凝着一抹疲惫,陆薄言和往日无异,他的面容依旧俊美寒峭,衣着仍然那么得体优雅,只是坐在简陋的办公桌后都像君临天下。
苏亦承握住苏简安的手,轻声安抚她:“简安,没事了。”
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那之后,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她再三保证自己没事,吃完晚饭后,她在房间里睡了几个月以来最踏实的一觉,醒来,已经是隔天的早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