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念念玩得满头大汗,他前额头的
白唐心底一沉,虽然已经知道了情况,但当冯璐璐像看一个陌生人似的看着自己,他还是深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抬头看向路边,打算还是打个车回酒店。
白唐有些为难:“冯女士,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但根据您的描述还不足以形成有力的证据,我们不能随意闯入民宅抓人。”
冯璐璐哭得更厉害了:“我倒是想多拿啊,但这房子里除了牙刷和杯子,还有什么是我的呢?”
“……高寒……”他听清了,她嘴里发出的是这样两个音节。
纪思妤一脸无辜的吐了吐舌头,“给点酱油行不行?”可怜巴巴的样子像委屈的小猫咪。
“高寒,你干嘛……”她的俏脸不由自主红透。
于是她拉着冯璐璐坐下,“不用管高寒,咱们聊咱们的。”
那一刻,就像十年前在家里的琴房,他抬起头,看到了那个笑容温暖的大姐姐。
,你知道我多无聊吗,就跑去和朋友喝了一杯茶,我保证就一杯,而且没有闲杂人等。”
“修补记忆,哪里出了问题就补哪里。比如这次她知道自己曾经结过婚,就把她最爱的男人变成她的合法丈夫。下次如果她想起自己曾经有过孩子,就告诉她,她只是在幼儿园当过老师。”
“没什么事,就想抱抱你。”说着,他拉起她的一只手,覆在他的小老弟上。
高寒仿佛浑身通电,每个细胞都一阵麻酥,但他发现这种感觉非常不错。
沈越川皱眉:“公司没规矩?”
但除了采购之外,他还想带她去一个地方……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娇俏身影,再想想明天要做的事,高寒心情舒畅的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