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缺钱吗？”祁雪纯问。“我虽然怀孕了，但我……”话没说完，忽然被他拉入了怀中，他的俊脸悬在她的视线上方，眼神很凶。

服务生将红酒拿来了，给两人倒上。乐摇头，“按我的计划，我是可以查出来的，但我决定放弃。”

“推销的，我忽悠他们玩呢，”严妈笑道：“还真有上当的，想要给我寄小礼品什么的。”祁雪纯眸光一闪，这个信息很重要。

不然等他们爬起来站好，想拍都没了。“我没有依据，”但是，“我有直觉。”

这里是A市边上的一家温泉酒店。“我们询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祁雪纯追问，“你想隐瞒什么？还是你想误导我们，认定欧飞才是凶手？”

这个生日，不但吃饭尴尬，整个晚上她也睡得不安稳。“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解决。”他叮嘱她，“你要照看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