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神色变得有些无奈,说:“简安,你偶尔可以不用这么善良。”
随着男子的离开,围观的人群也逐渐散去了。
“你觉得我是会找借口逃避的人?”穆司爵生硬地转移话题,“饿了没有?我叫人送晚餐上来。”
快到中午十二点,陆薄言才睁开眼睛,房间里昏昏暗暗的,像极了天还没亮的样子。
穆司爵想到什么,目光倏地沉下去:“你的意思是,阿光知道我怕什么,所以专门给我来什么?”
穆小五盯着许佑宁看了一会儿,主动伸出舌头,舔了舔许佑宁的手掌心。
穆司爵似笑而非的看着许佑宁:“你确定?”
“……”
“对不起。”穆司爵吻了吻许佑宁的眉心,“不管什么时候,对我而言,始终是你最重要。”
“……”
许佑宁一眼看过去,首先看见的就是一块稍为平坦的地面上,搭着一个帐篷。
两人一路笑着,身影渐渐消失。
“……”
说完,阿光冲着米娜眨眨眼睛,笑得十分欠扁。
穆司爵很怀疑这也算安慰吗?
她不看路,恰巧这位长相凶残的中年大叔也不看路,大叔的小绵羊撞上她的人,车轮擦掉她腿上一大块皮,伤口血迹斑斑,正往下淌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