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回过头,低声问苏简安:“午休时间是不是到了?” 像树袋熊突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树枝,苏简安抱着陆薄言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冷战了一天的感觉太糟糕,她竟然分外怀念他的吻。 只是,他为什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而她枕着他的手臂,他的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揽着她,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还抓着他的衣服……
“都想起来了?”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再次把她按到墙上,“算起来,你还欠我一次。” “……”
苏简安偶尔还愿意回这个家,是因为她还能在母亲生前住过的房间里,找到母亲生活过的痕迹。 “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苏简安说,“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好多人吐了,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没有吐,但吃不下饭是真的,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苏简安也后知后觉的收回目光,假装刚才根本没有看陆薄言。 如果不是意外突发,他不敢确定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