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第一次觉得，头很疼。

虽然她的舌头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但是……还是有点想吐。

她仿佛听见从地狱传出的声音，那么沉重，像一把实心的铁锤，毫不留情的敲在她的心上。

所以，她懂萧芸芸爱而不得的难过。

“她怎么样？”沈越川想起苏简安的话，带着一种拒绝听到悲剧的情绪吼道，“叫她过来！”

穆司爵一向没什么耐心，声音里已经透出不悦。

一方面是因为紧张，另一方面还是因为紧张，许佑宁的手心在寒冷的冬日里一阵阵的冒汗，她强调道：“你仔细听我说。”

“……晚安。”萧芸芸声如蚊蝇，说完立刻闭上眼睛。

第二天下午，萧芸芸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说她可以去银行调取监控视频了。

没错。

她一遍一遍的回忆穆司爵站在路灯下的身影他僵硬的身体、失望的模样、眸底深沉的震痛……走马灯似的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萧芸芸苦恼的支着下巴，盯着桌子上的果汁：“秦韩，我……没忍住。”

萧芸芸毫不犹豫的呛回来：“不放！”

以往他下班过来，萧芸芸不是缠着他喊饿了，就是抱怨病房太闷了，又或者吐槽他今天买的饭菜不合她胃口。

萧芸芸本来不想搭理记者的，听见这个问题，她突然停下脚步，盯着记者说：“不能。”

萧芸芸乖乖点头，送走沈越川后，她尽量多给自己找点消遣，不把注意力放在网络评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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