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吃了，不过目光紧盯着她，仿佛吃的并不是食物……车窗打开，露出白雨的脸。

“有点累。”程奕鸣淡声回答。是啊，生活还是要继续的，这句话她比谁都明白。

但对这种人，只需要达到目的，不需要信守承诺。她点头，撑着身体站起，忽然双脚发软，她摇晃几下差点摔倒。

“这个蛋糕是我亲手烤的，”严妍给她递上一小碟子，“含糖量很低，你尝尝看。”于思睿张罗着给他倒水，又找消炎药，还要帮他找按摩枕出来……一个抽屉拉开，马上又被她关上。

她只能先扶起程奕鸣，将他拖到不远处的街头小旅馆。“你没事，它……”话到一半，他忽然停住，接过咖啡大口喝下。

严妍明白了什么，“她以前就这样吗？”虽然不情不愿，但不能落人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