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的表情差点垮了,不满地反问:“你什么意思?”
从治疗结束到现在,许佑宁已经昏迷了将近一个星期。
穆司爵扣住宋季青的手臂,几乎要硬生生把宋季青的手臂捏碎,一字一句的问:“什么意思?”
所以,她给穆司爵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没事了,让他继续忙自己的,不用担心她。
陆薄言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能做的,却十分有限。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许佑宁的眼泪又一次决堤,话也已经说不完整了。
从警生涯中,他们面对过威严的领导,也直面过手持凶器的亡命之徒。
所以,阿光有话要说,其他人必须听着。
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联系陆薄言。
穆司爵大概是打来问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手下忙忙避开穆司爵的目光,摇摇头说:“没问题。”
许佑宁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锋利的针刺进小宁心里。
但是,有些话,她必须告诉叶落。
“我一直都觉得,叶落和季青挺般配的,我希望季青可以把叶落追回来。”许佑宁顿了顿,又说,“但是,如果叶落的心已经不在季青身上了,也不能勉强她。”
“……”
许佑宁点点头:“完全有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