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自信不像在说假话,可如果是真的,他怎么做到呢?
“符媛儿?”
片刻,她发动车子离去。
符媛儿诧异,季伯母怎么自作主张去拜访她妈妈,还是在这个时间点。
符媛儿:……
打开休息室,也没瞧见他的身影。
总编将平板放下,微微一笑:“我认识的符媛儿不像满足于此的记者啊,那个报道过化工厂赔偿案的符记者呢?”
符媛儿微愣,这的确显得有点奇怪。
“那只兔子是谁宰的,她心里很明白!”她丢下这句话,即甩头离去。
符媛儿看向于翎飞,征求她的意见。
“这么喝没有意思,”忽然,程子同说话了,“不如换一种喝法?”
程子同的目光没离开平板,但他的身子往沙发里挪了挪,在他的腰部给她空出了一个位置。
熟悉的身影冲上来,强劲有力的手抓住子吟的胳膊,一把将她拉了进来。
程子同眸光轻闪:“当然。”
符媛儿语塞,她觉得妈妈说的有点道理。只能点点头。
说完,他拉起符媛儿的手准备离开。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但她无法回应,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
很生气,抬手便在她后脑勺上一敲。她是不想看到程子同赢了之后耀武扬威的劲。
要不要见季森卓,她让符媛儿自己拿主意。符媛儿艰涩的咽了一下口水,“程子同,你是不是也干过记者?”
妈妈的态度就更加奇怪了。这会儿她正拿着手机对着自己头顶拍照呢,希望能将伤疤拍下来,看得更清楚一点。
他丝毫没有发现,子吟若有所思的盯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又摆出一脸的可怜模样:“子同哥哥,符媛儿惊讶的差点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