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和A市远隔重洋。
如果她着急知道,只能像昨天那样逼他了。
“唉,这秦公子也是够可怜的。”Candy摇了摇头,“这束花要是苏亦承送的,你保准连碰都舍不得让我碰一下吧?”
“嗯?”
唐玉兰摆摆手,示意她没事。
曾经遥不可及的奢望,此刻一一铺陈在她的面前,只有这样抱着陆薄言,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又恢复了一贯在清晨时的样子,慵懒却贵气,再怎么随意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致命的优雅。
她笑了笑:“我不怪你!”
但她还是机械的喝了牛奶,走回房间躺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又变得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
“唔……”苏简安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懵懵的看着陆薄言。
她忙不迭起身坐到陆薄言身边,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老公。”
苏简安囧。
每当这个时候,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苏简安的书和陆薄言的文件翻页的声音,浅金色的夕阳在窗前跃动,像一个个无声却在脑海里动听的音符。
苏简安只好把陆薄言的手机拿过来,一看是沈越川的电话,就接了。
她在等陆薄言十几年来,固执的等待。
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