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子吟那晚的耀武扬威,和眼底深深的仇恨,仍然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
“我的人查不出来,”程子同轻轻摇头,“最重要的是,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实在难以入手。”
她打程子同电话,打两次都没接。
说着,她已经上前挽住了符媛儿的胳膊。
离婚不应该是快乐高兴的,庆祝自己终于从错误的选择中挣脱出来。
但这个声音却继续说道:“焦总,她是我的朋友。”
“我给你打了,怎么也打不通啊。”所以保姆才辗转打听,来这里找符媛儿。
“于总,刚才你说的有关更改脑部记忆的技术,是不是深深伤害过高警官?”她回过头来问道。
“请问是展太太吗?”符媛儿来到她面前。
她刚从医院回来,是来给程奕鸣汇报消息的。
“对了,两个小时后有个酒局,不能吃药。”颜雪薇这句话像是对秘书说的,又像是自言自语。
闻言,颜雪薇不由得看了她一眼,随后便笑着对唐农说道,“唐农,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程子同气定神闲的吃着烤包子,一边回答:“子吟找到了我的踪迹,就会发现我让她查出窥探底价的人,是一个圈套。”
他们知道吗,就凭这一句话,够他们里面待好几年了。
符妈妈才不会相信,她会真的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