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看到了两包……益生菌。经纪人也有点懵，她立即看向身边的齐茉茉，但见齐茉茉眼神躲闪，神色发虚。

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严妍垂眸喝下一口热牛奶，忽然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往外呕。

**“你没问他为什么这样？”

“你说我偷了首饰，首饰在哪里？交易证据在哪里？”符媛儿看了一眼程奕鸣，只见他眼波不动，神色不改，倒是真能沉住气。

祁先生耸肩摊手，“我来这里没十次也八次了，闭着眼睛也能找着，但这种事吧，我只能跟熟悉的人说，不然程奕鸣也会不高兴啊。”“你的尺寸我都知道，包括上面的下面的，还有……”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司俊风转头，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眼，嘴角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