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
这就比较奇怪了,冯璐璐为什么这样呢?
它孤零零的被放在桌角,杯内的香槟酒剩下一半,映照着清冷的灯光。
“冯璐,你这是在埋怨我?”高寒反问。
忽然,里面传来一阵惊恐的女人叫声,“我不出去,不出去……救命,救命啊!”
“楚童,我真的很同情你,”徐东烈看似怜悯,然而,他的目光瞬间转冷:“但当你针对冯璐璐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没有朋友之情了。”
小岛。
看向高寒。
楚童没法说出口的是,她每个月的零用钱才……一百万……
那柔软的身体,动人的曲线和娇声低呼,都在拉扯着他向前,他本能的意识到,只要上前抱住那个身体,彼此交缠拥有,这难受的感觉不但会消失,还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李维凯一改往日风度翩翩的模样,顶着鸡窝头和黑眼圈说:“两个办法,一个医学上的,连续服药抑制大脑皮层的活动,她再也不会发病,但所有的记忆都会慢慢消失。”
高寒明白了什么,“那我先谢谢你们了。”
虽然之前听高寒提起过,但他以为那就是小两口闹别扭,今天听冯璐璐亲口说出来,感觉完全不一样。
“去哪儿?”
高寒紧紧抱住冯璐璐,他心疼的用力吻着她。
高寒心头一震,冯璐璐乖巧得像兔子,偶尔的俏皮更增添几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