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是真的变了,变回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那样冷漠锐利,咄咄逼人,不留余地。 苏亦承实在不想跟她纠结这个话题,喝了口汤问:“你下午去哪儿?”
透明的玻璃窗外,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而是一缕一缕的,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 “没、没事……”苏简安支支吾吾的说,“你、你把chuang头柜的第二个柜子打开,把里面的卫、卫生|棉拿给我一下。”
接下来就是化妆、做造型,最后站到镜头前,摆出姿势,让镜头对焦到她身上。 苏亦承得寸进尺的掀开被子躺到床上:“把灯关了。”
“……”门外的人没有出声。 她想了想,突然笑出声来。
他的目光又沉下去,“你什么时候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