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当她准备下床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程子同,喝你一点酒怎么了,”她从他怀中站起来,“今天我把你的酒全喝光了,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她将程奕鸣的混蛋条件说了。
车子朝医院快速开去。
她有点担心被人看见,还好这大清早的,餐厅服务员们还在宿舍睡觉呢,花园里一个人也没有。
嗯,符媛儿闻到空气中有一股危险的味道了。
她走出楼道时,严妍举着一把雨伞立即迎了过来,将她接上了车。
“这次我不会再误会了,”她很肯定的摇头,“只要我明白你在做什么,我就不会误会。”
她笃定他们是在做戏。
“跟我来。”
他连“离婚”这招都用了,现在面临的究竟是什么形式,他怎么一点也不跟她透露!
“你本来想做什么手脚?”她有点好奇。
转念想一想,爷爷做一辈子生意,应酬了一辈子。
说完,他便混入人群,很快就不见了。
他们这是把符媛儿逼到架上了。
山中寂静无声,唯有月华如练,在这片寂静上又洒落一层清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