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也会,而且熬得相当不错,但因为辅料太多,准备起来太费时,还在美国留学的时候,苏简安只有在放假或者周末的时候才有时间熬艇仔粥给她喝。
这时,在楼下客厅的钱叔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少夫人睡了。”
这时,烤箱关火,他戴上厚厚的手套抽出烤盘,将考好的鸡胸肉盛到白色的餐盘上,又接着烤芦笋和香肠。
但苏简安低低软软的一句话,轻而易举的就让那个地方软得一塌糊涂。
十四年来,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
“还不是我那个妹妹,就是小时候跟在你后面叫你‘薄言哥哥’的那个。”苏亦承叹着气,唇角的笑容却洋溢着幸福,“整天在我耳边念抽烟对身体不好,强制勒令我戒烟,还把我的烟和打火机都收缴了。”
“陆薄言,”苏简安望着星空流出眼泪,“我怎么会这么想你呢?”
他几乎是本能的低下头去,吻住了苏简安的唇瓣。
爆料人留下一句“总决赛见”,然后就消失了,不管跟帖的人怎么挖坟,他都不再出现。
“感觉怎么样?”她问陆薄言。
他走过去主动问:“饿了没有?”好像刚才两人之间的争执没有发生。
“不能怪你。”苏亦承修长的手抚上洛小夕的脸,“应该怪我,我把你想得太聪明了。”
“……”苏简安默默的,默默的移开视线。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洛小夕家,苏亦承用脚把门关上,回到客厅才发现洛小夕神色深沉的坐在沙发上,一副正在思考人生的样子。
原来父母对她的要求这么低,他们含辛茹苦把她养大,她花着他们赚来的钱给他们买东西,他们却已经满足。
“我想看看苏亦承有没有给我打电话。”洛小夕固执的继续戳着屏幕,想把苏亦承的未接来电戳出来一样,“今天是我正式出道的第一天,我给《最时尚》拍了照片,他不找我庆祝就算了,总该来个电话跟我说声祝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