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白的,她凭什么就把自己交给他? 洛小夕莫名其妙:“我下去找秦魏又怎么了?”
陆薄言根本不管有没有,只管叫经理送一个冰袋过来。 苏简安扬起唇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笑得一点都不勉强:“谢谢。”
“她到了会来找我。” 陆薄言放下早报:“我去。”
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 “不可以。”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的幻想。
等陆薄言注意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像个倦极了的小动物,垂着长长的睫毛,抱着一个小靠枕睡得香甜。 苏简安腹诽:陆薄言又不是帮她找了工作,她为什么要谢谢他?
陆薄言从文件里抬起头:“公司有专门的团队策划这次的周年庆,他们都是顶尖的活动策划人才,你需要做的,只是浏览一遍他们交上来的策划书,最后签个字而已。有没办法确定的,你可以来问我。” 苏简安淡定自若的笑了笑,“你尽管放马过来。”
到了酒店,苏简安才知道陆薄言是要带她来参加酒会。 徐伯说:“少夫人还没有回来。少爷,要不让厨师给你准备晚餐?”
“亦承!” 邪魅倨傲的笑意又在陆薄言的眼底弥漫,他说:“忘了?没关系,现在给你摸。”
苏简安眼睛发亮对啊!跟着陆薄言就好了嘛,他能挡住那些媒体啊! 又叫了好几次,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起床了。”
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你又没有用过,怎么知道这里是坏的?” 许奶奶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在厨房里她的动作一点都不慢,不到40分钟的时间,肉末茄子、糖醋里脊和白灼菜心就做好了,老母鸡汤是她先前就熬好的,她热了一并让许佑宁端出来,心疼的看着苏简安:“你太瘦了,工作又那么累,多吃点。”
苏简安在对面咬着筷子满脸期待的看着他,他抿了抿唇角:“汤不错。” 她喜欢陆薄言没错,可是,她也害怕。
“我上大学后,他就把这些交给我了。秘书帮他挑的他老是不满意,自己又没时间出来。”苏简安算了算,“我帮他买了六七年了。” 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是最好的避风港。
…… “承哥,不是我管你。”助理脸都皱成了一团,“最近你抽烟又越来越狠,一下回到公司刚开起来的时候,再这么抽下去肺癌就出来了。我是不是该告诉你妹妹了?”
她想陆薄言睁开眼睛,像以往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弹她额头,骂她蠢死了…… 洛小夕摇着手上的骰子,赢了笑,输了也笑,喝酒的时候还笑,看别人喝依然笑,别人都以为她很开心,其实她是太难过了。
至于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 苏简安接通电话:“哥哥?”
“明天晚上跟我去个地方。”陆薄言说。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众所周知他们非常“恩爱”。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时隔十四年再见的、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就是他们的“婚宴”。
像过去那忙碌的大半个月里,只能在深夜里回来看她一眼就又要匆匆离去一样。 碍眼!
老城区的旅游开发做得很好,盎然的古意和现代化巧妙结合,彩灯和灯笼共享一隅默默照亮河堤,没有丝毫违和感。 陆薄言不悦的蹙了蹙眉,反手抓住苏简安把她拉进怀里,手越过她的肩胛紧紧把她圈住。
“你不懂正常。”庞先生说,“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 苏简安的小脸早就烧红了,挣扎着站好,气鼓鼓地瞪着罪魁祸首:“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