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心里不只担心他……
“白雨！”程老快七十，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脸上皱眉并不多，尤其双眼精神矍铄，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没告诉她。
“我的话还没说完，”袁子欣面孔一板：“白队，祁雪纯和司俊风是什么关系，你也看明白了吧，按照队里的规定，祁雪纯是不是要回避？”
他伸臂将她一把卷回去，“那些程家人有没有来烦你？”
“抱歉，白队……”祁雪纯好受了点，但蹲着不想起来，“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但你答应过我的，你会帮我找出凶手。”
白唐摆摆手，“行了行了，别来这套虚的，说一说程申儿那个案子吧，有什么进展？”
男人点头：“程太太打你电话无法接通，所以让我在这儿等你。”
“叮咚！”门铃声忽然响起。
“这件事为什么要吞吞吐吐？”严妍疑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怎么回事？”他问。
严妍立即从怔忪中回过神来，不禁有点难为情。
祁雪纯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忽然抬步往外。
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情绪，可能因为今天过后，自己的身份会发生变化。
“那就谢谢司先生了。”祁雪纯不动声色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