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祁太太告诉她，“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好好照顾阿姨。”子吟冰冷的语气，更像是一种……警告和挑衅。

但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对吧，程奕鸣认为程序还在子卿那儿了。说起这个，她还真得告诉他，“你知道吗，程家的每一辆车都有定位系统，我问了管家，才知道司机把子吟带到了这里。”

“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就是子吟，对不对？”这个秘密，无异于天上一道响雷，炸得她整个人都懵了。

“你意思一下不就行了，干嘛打得这么狠。”符媛儿忍不住吐槽。符媛儿没瞧见，她已经将他拉到了酒桌旁。

特别是子吟。她将重点拉回来，“你打算怎么安置子吟？”

“发出那条消息的服务器找不到，”季森卓说道，“但他们捕捉到信号痕迹，是从这个位置发出来的。她不是睡在沙发上，而是睡在休息室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