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史蒂文缓缓开口，“我当过兵，上过战场，看到过很多人死在我面前，有敌人，有我的朋友。从战场上退下来后，我就患上了严重的‘现代战争后遗症’。”

“所以你就只身犯险？”

她怨穆司神，当初没在Y国，让她一个人在医院，面对着这冷冰冰的结果。

真是不可思议。

“你放什么屁！我为什么要坐牢？我怎么会坐牢？你这个乌鸦嘴，乱讲什么！”杜萌顿时暴躁的对着方妙妙大吼大叫。

如果不是真实看到，谁能想像得到，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还好现在，她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

“我记得，你的女朋友叫季玲玲，而且她还跟你是同事对不对？”

颜启觉得很意外，她笑得眉眼弯弯，小脸上跟有蜜糖似的。她竟不像其他人那样怕他，有趣。

白唐温和的摇头：“没破案之前，我们做的各种工作都是一种假设。谁也不能保证每次都成功。”

“高薇，放过你，我做不到。”

尤其是那样一个手段卑微的女人。

雷震摇了摇头，“不知道。”

在她的心里，即便他的死也不能唤回她吗？

“我们在爸爸眼里都是小朋友啊。”

这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颜启这条命，她该拿什么还，她又该如何向颜家人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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