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柳姨,白唐把冯璐璐父母的信息调了出来。
她对陆薄言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冯璐璐见状就要朝外跑,男人反应速度,直接朝她跑了过来。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你是谁。”男人在电话中笑着。
她和陆薄言在河上泛舟,两个人依偎着坐在一起,一轮红日,从河的那一头,缓缓升起。
白唐接起了电话,一脸的热情,“王姐王姐,没忙没忙,一会儿就吃午饭了。现在吗?”
高寒手中拿着完整掉下来的指甲油,他整个人都傻了,他反反复复看着手中的指甲油片又看着冯璐璐的指甲盖,幸好幸好 ,冯璐璐的指甲盖还在。
冯璐璐不知道高寒坚持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高寒抱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不是的,他们针对你,好像早有预谋,而且可能是从几年前开始的,他们就在计划杀你。”
在她的眼里,全世界只有她一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其他女人都趋炎附势,嫌贫爱富的无品女。
“可以吗?”
“哈哈哈哈……”
只见陆薄言双腿交叠靠在沙发里,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处,他似是在思考。
冯璐璐只好将两条袖子这么一系,好歹也能挡上些。
那个时候,除了江漓漓,没有人帮她,也没有人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