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制药师跟杜明哭穷，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就会被公司裁员，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你可以这么理解。”

“我在楼上看到你来了，既然你不上楼，我只好下楼了。”江田说。她一脸不屑：“癞蛤蟆！比癞蛤蟆还癞蛤蟆！”

“你离开时是几点钟？”祁雪纯问。“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白唐敛起笑意，“解决的关键在于司俊风。”

“我什么也没说，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拿着一串红宝石项链发呆，嘴里不停的叨叨……那模样就像中邪了似的……”“在问别人说什么之前，怎么不先问一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她愤怒的瞪着他，“你和程申儿生死与共时的承诺呢？这么快就忘了？”

他该怎么掩盖这件事……在一个见微知著，追究细节的刑警面前……她想听程申儿说出更多。

当晚，莫小沫又住进了祁雪纯家的客房。莫子楠只去过一次，他回忆当时的情景，“那是一家动漫主题的餐厅，服务员都需要角色扮演，如果顾客有兴趣的话，也可以换上店家提供的衣服参与角色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