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骗了,这辆车只是障眼法。 他想将她拉出房间,却被她甩开了手。
他竟然还一副很有理的样子。 “你会流鼻血是因为淤血压制的神经面越来越广,甚至压迫到血管,”韩目棠说道,“你没感觉到头疼,是因为脑子面对巨大的疼痛出现了自我保护机制,所以你晕了过去。但这种保护机制不会经常出现,以后……”
“腾哥就不能说点我爱听吗?” 祁雪纯瞥他一眼:“刚才被打了几拳?”
他的神色有些着急,但没反驳没撒谎。 她的唇瓣轻轻抿了抿,收回目光,她只道,“别急,我打个电话。”
她一咬牙,继续跟上祁雪纯。 他改不了做贼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