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做了亏心事,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哦? 他们的反应,都不对劲。
出来的时候,窗外雨势更大,电闪雷鸣,轰隆隆的声音像是要把天空炸开一样,闪电似乎要从窗户劈进房间来,苏简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记忆不由自主的回到了10岁那年。 然而光是这样陆薄言还不满足,他拉过她的手,让她环着他的腰,自己则是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不管不顾的加深这个吻。
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她盛了碗粥给他:“帮我试试还烫不烫。” 她的浴室里有一股花的芬芳,清新明亮,然而这也无法阻挡陆薄言的脸色黑下来她指挥得太欢快了。
理智和私心博弈,他前所未有的烦躁,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 苏简安盯着徐伯,急急的追问:“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的,你还记得吗?”
夜色渐深,亚运公园安静下来,路灯熄灭了一半,树影变得暗淡,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 男人注意到了洛小夕和苏简安之间的互动,问道:“那个女孩是你朋友?”
民警理解她们的心情,劝她们冷静,说这是警察和法医共同的调查结果,是事实,他们闹得再凶也无法改变事实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苏简安不大确定的看着陆薄言,“以后不让我吃了?”
语气里有责怪,更多的却是安下心来的感觉,苏简安看着这个头发和浴袍都因为未来得及整理而显得有些凌乱的男人,扬了扬唇角:“你找我了啊?” 白色的保时捷开出别墅区,上了长无尽头的高速公路。
十年,岁月让她从一个无知的女孩变成了人妻,也在许奶奶的脸上刻下了褶皱,压弯了她的腰。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
睡梦中的陆薄言只是紧紧蹙着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苏简安只好把他抱住:“陆薄言,你梦见什么了?” 说完他就要绕开苏简安回去,苏简安张开双手拦住他:“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苏简安咽了咽喉咙,呼吸的频率竟然有些乱了,既紧张,又期待。 苏简安沉默了半晌
只有韩若曦不感到诧异,根据她的调查,苏简安大学就开始独立,甚至一个人出国留学攻读法医专业,还顺手拿下了外科医生执照,回国后一进入警察局工作就协助破掉好几宗大案子,而她年仅24岁。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又稍微摇下车窗,傍晚的凉风灌进来,苏简安渐渐安分了,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呼吸浅浅,像是睡着了。 陆薄言抱紧她,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怎么了?”
不过陆薄言也交代过,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都尽量满足洛小夕,一个下午的假,让她去好了。 苏简安底气很足地反问:“你不也在那种地方吗?”
今天早上六点她就被教练的电话吵醒,要她七点半之前到公司,她爬起来吃了早餐就叫司机送自己去公司,利用路上的一个小时补眠,醒来后等着她的就是疯狂的训练。 苏简安笑了笑:“我们最后会怎么样还说不定,也许……”
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 可是不见陆薄言。
秘书又说:“陆总是真的很在意你的感受呢,昨天我说把你一个人放在酒店不好,他就提前下班回来了。” 他脸色一变,一拳挥到了男人脸上:“妈的,都说了这是我妹妹!让你下次再听不懂人话!”
“少夫人。”徐伯走过来,“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他说,他是你父亲。” 他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成功的商业精英。
“我就说好吃吧!”苏简安继续给他涮蔬菜,“可惜A市没有这样的火锅店。” 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苏简安偷偷看他,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
此时蔡经理也试完了其他饮料,回来一看:“太太,你脸红了。” 像树袋熊突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树枝,苏简安抱着陆薄言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