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某人碰了碰陆薄言的杯子,一口喝下去小半杯,红酒特有的香醇萦绕在唇齿间,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 说话时,她的眉梢染着小小的得意。
《天阿降临》 “谢谢你。”苏简安高高兴兴的道了谢,拉着陆薄言推着购物车往前走,“今天我们来对了,以前我和小夕来了好几次,要不就是没有,要不就是卖光了。我们在这里买菜吧,晚上回去给你做大餐!”
“她们不是认识我,是认识我妈。”可是母亲去世九年了,这些人还能记得,实属不易。 他就说,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洛小夕这种级别的,鲜少有人能拒绝。
“这么快就忘了?”陆薄言微微扬起唇角,眸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你当时还说,你很喜欢小孩。” 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又要吃药,所以一直不动声色。
她回过头,是陆薄言。 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苏简安还是毫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