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确定他是季森卓没错，心里更加疑惑了。

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大概是刚才看平板时保护眼睛的。

“程先生，我希望你和程太太提供符太太的社会关系，方便我排查。”

……

她感受到他的火热，自然明白“满足”的意思是什么。

“很烦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不禁又自嘲的笑了，爱情难道不应该是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她对程子同所谓的爱情，却充满考量和计较。

“这才结婚多久，为什么要离婚？”工作人员又看了两人一眼。

那就别没话找话了，换上睡衣去书房凑活一宿得了。

闻言，秘书禁不住皱眉，“颜总，身体为重啊。”

程木樱耸肩摇头：“我什么也没发现，就觉得奇怪，我又不是出不起钱，想来找人查一查，不可以吗？”

符媛儿冷冷一笑，泪水滴落在心底，“你别难为他了，”她说道，“程子同，你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程子同思索片刻，“那好，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之后你的每一步计划都要让我知道。”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唐农勾唇笑了笑，他捻了捻手指，那里似乎还有她手背的嫩滑感。

他带着她上了其中一艘。

程子同蹲下来，伸手摘下她的游泳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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