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沉沉睡去。

忽然，程申儿愣住脚步，顿时恍然大悟。

“是啊，”祁雪纯点头，“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

祁雪纯心想，难道她真的还不知道，江田挪用，公款的事？

“我……我……”莫子楠嘴唇颤抖，“祁警官，你不要逼我。”

“出事之后，你是不是一个人悄悄去过司云的房间，对那套红宝石做了什么？”

莫子楠摇头，“我一直在敷衍她，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但这次差点酿成大祸……”

莫子楠诚实的摇头：“不是男女的那种喜欢。”

爷爷示意助理，房门一关，房间里只剩下司爷爷、司俊风父母，和司俊风、祁雪纯五个人。

“祁雪纯，你不懂男人？”这时候叫停，几个男人能做到。

祁雪纯将话题转回来：“司云姑妈已经走了，这些事都是无关紧要的，她的遗产问题要早点解决，拖延久了只怕有人觊觎。”

不面对面的道别也好，让莫小沫无牵无挂的开始新生活。

她也没回住处，而是回到局里加班。

他说这样的话，让她的脾气怎么发得出来……

“我就有话直说了，”祁雪纯看着司爷爷，“玉老虎没人偷走，这是您故意设局。”

“跟你的游艇约会去吧。”她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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