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眼瞧去,程奕鸣盯着她,冷目如霜。
却见子吟拿起床头柜上的葡萄,一颗接一颗不停吃着。
程子同没有再回符爷爷的休息室,而是驱车离去,做戏做全套,否则他在子吟眼里,怎么会像一个被戴绿帽的失意男人。
跟这样的女人谈情说爱很干脆的,分手后绝不会纠缠,但如果你忘得不干脆,就会被她的无情伤到体无完肤……
那几个男人想上前,却见她美目怒瞪:“我看谁敢动我!”
不过,她也没傻到说自己是记者,那绝对会被人轰出去。
符媛儿已经无所谓纠正他们了,只问道:“什么酒会?”
符媛儿随口答应着,拿出电话打给了管家。
“推掉。”
“符小姐,你好,”钱经理请她坐下,向她解释了原委:“房子是符先生委托我们卖的,也就是业主。”
符媛儿撇了他一眼:“我是不是得谢谢你!”
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到喉结上下滑动了多少次……
原谅她一时间的脆弱,其实不该问出这个问题。
这时,保姆给两人端上了牛奶和咖啡。
“符媛儿?”
符媛儿听到这个,忽然明白了,这份离婚协议书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