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陆薄言说,“你帮我挑一瓶?”
洛小夕“嘎巴”一声嚼了开心果,仰起脸看别处,仿佛真的完全不在意。
苏简安摇了摇头:“不用查了。”
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
无论如何不能让陆薄言知道她刚才在装睡!
她开车去公司,换上运动鞋和运动装,跑步机调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
他真的倒下了。
第一次被叫“夫人”,苏简安浑身都不习惯,客气的朝着对方笑了笑,陆薄言拉开后座的车门让她上去,交代男人:“先去酒店。”
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或悲怆或美好,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在厨房互相帮忙,在客厅互相依偎,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岁月如歌。
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趿着棉拖鞋,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除了他住在这栋楼,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咦?陆太太,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陆太太,能说说你的心情吗?”
洛小夕傻傻的笑,长长的睫毛自然地翘起,衬得那双杏眸更加的漂亮有神,她绯色的唇抿出一个弯月般的弧度,秦魏在心底低叹这丫头真是越看越漂亮。
“会被怀疑。”
车窗外的光景都变成了笔直的流线急速倒退,苏简安看了一会觉得头晕,不舒服的闭上眼睛缩在角落里休息,感觉到车速渐渐变慢了。
“都想起来了?”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再次把她按到墙上,“算起来,你还欠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