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走前面先打探情况，片刻匆匆折返，“程总，严小姐不在试镜室。”

“如果是我签下严妍，什么阳总李总的压力就会直接作用在我身上，去台上当众宣布女一号从严妍改成朱晴晴的人就会是我，我也会成为严妍心中最讨厌的人。”

符媛儿瞧见身后空空荡荡，明知那个身影不便追出来，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干嘛走，”符媛儿挽住他的胳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符爷爷冷笑一声，没有搭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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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中自嘲轻笑，谁会把这些话当真，谁就输了，而且会输得很彻底。

程子同随即回答：“当然，扩大知名度，是任何产品都需要的！”

“杜总，”程子同皱眉：“我看还是算了。”

巨大的热浪袭来，她目乱神迷，情难自禁，“老公，老公……”

这笑声根本不是开心，更像是来自地狱的讥嘲。

“你走吧，就算我拜托你。”小泉由赶人变成了恳求。

“我没有。”严妍立即否认。

这个严妍同意了，因为见不见他，决定权在符媛儿。

“不是钱的问题，”助理摇头，“我觉得严小姐看中的是用心。”

她随口敷衍，想要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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