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一手拿着书,目光在字里行间游移,空闲的另一只手偶尔会去摸摸两个孩子的头。
念念没有马上钻进被窝,看了看穆司爵,又看了看许佑宁。
每次他们要去一个新的地方,他爹地和东子叔叔都会这样坐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分析一些他听不懂的事情。
许佑宁抿了一口柠檬水,状似漫不经心地说:“反正我是被秀了一脸。”
下午,许佑宁跟他说,把今天当做一个假期。
他摸了摸穆小五洁白的毛发,最后把它抱起来。
诺诺歪了歪脑袋:“现在就要说吗?”
“……”穆司爵没有否认。
那种情况,穆司爵怎么可能跟许佑宁计划再要一个孩子?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背影,摸了摸残留着她双唇余温的脸颊,放好袖扣,若有所思地回房间。
相较之下,她更相信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
小家伙一下子趴到陆薄言的肩头,说:“爸爸,我不要长大了。怎么才能不长大?”
小家伙刚上幼儿园那阵子,穆司爵担心他不适应,每天都会亲自接送。
父母走后,唐甜甜坐在沙发里,伸出手出神的看着。
山路蜿蜒,车子开得很慢。
“等一下。”穆司爵坐在泳池边,示意念念过来,说,“跟你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