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不必感到抱歉，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傅延继续说：“做手术，是他们主动的选择，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成功与否，都能让她解脱。”“你只觉得好笑？”

“你想问我，刚知道她病情严重时，是什么反应？”有一次她发病，疼过之后有些神伤，“司俊风，我会不会像有些电视里演的那样，脑疼晕倒，醒来到了其他地方？”

祁雪纯摇头，她没那么头疼了，她只是还为傅延说的事情震惊没法回神。“太太，她们一个照顾你洗澡，一个专门给你做病号餐。”罗婶对她介绍。

有一丝可能，她还是想去试一试的。还真有。

上了车，她问程申儿：“你母亲的手术怎么样？”“你是不是想说，严妍找到了一个好男人，”程申儿猜到她的心思，“很多人都这么觉得，但他们都不知道，她曾经付出了什么。”

程申儿缓缓抬头，目光里有仇恨，恐惧，无奈，怅然，茫然无措，“我只是不甘心……但现在，不甘心也没用了，他真正喜欢的人是你。”“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司俊风语气冰冷，神色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