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陆薄言的盘子夹了片娃娃菜,蘸着沙茶酱吃了起来。
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
苏简安大脑空白之际吼出了一句:“给我摸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脱了给我看啊!”
她期待着陆薄言的脸上出现剧烈的震惊、错愕的表情,期待着他的惊慌失措。
第三秒,她扑过去抓过外套套上,瞪着陆薄言:“你怎么在房间里!”
洛小夕纤长的手指敲了几下吧台的桌面,然后她从高脚凳上跳下来,笑容灿烂:“好啊!”(未完待续)
“乖乖的别动啊。”她像哄小孩一样,“很快就好了。”
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就不止是去尼泊尔“出差”这么简单了,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
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
外面的苏亦承不知道什么时候摇下了车窗看着她,看不见她的身影后,他摸出一根烟熟练的点上,烟头刚到嘴边就想起了苏简安的话:
就像看着简安长大一样,他竟然也是看着洛小夕一年一年的长大的。
陆薄言起身走过去,才在沙发前蹲下,玻璃窗突然映进了闪电的光,室内的光线瞬间暗下去,他用双手捂住苏简安的耳朵,下一秒轰隆的雷声就在天际炸开来,豆大的雨点啪啪的敲击着玻璃窗。
“简安,你怎么了?”唐玉兰问。
“好。”
“婚宴”上,唐玉兰曾和陆薄言说,苏简安出落得愈加漂亮了,当时陆薄言的反应平淡得像喝了白开水。
陆薄言拦住她:“打完点滴再回去。简安,你为什么害怕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