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拉上窗帘，转头看向仍然躺在床上昏睡的傅云，唇边勾起一丝冷笑。
她的美目又恢复到平静的模样，柔唇掠过一丝轻蔑：“程奕鸣，你这是在干什么？”
“思睿！”程奕鸣的嗓音透着紧张。
“……我妈喜欢设计首饰，”他说着他们家里的趣事，“我叔叔有一家首饰工厂，我妈经常往他的工厂里塞图纸，叔叔叫苦不迭，说她的设计太复杂，根本不合适，后来我爸知道了，便在我叔叔的工厂里投资新开了一条生产线……”
吴瑞安坦然点头：“当然可以。”
说完他转身即走。
于辉一愣，刚才那个人是程奕鸣吗？
“骨头长得不合缝，或者位置不对，我都会成为跛子。”他回答。
比如医生告诉她，孩子没保住的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严妍有点感动，原来秦老师是一个性格透彻的男孩。
“爸……”
原本他还有点清醒，上车之后，大概是确定了环境安全，他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一切都过去了。
“既然如此，我有权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严妍也很冷静，“你们如果找到了证据，尽管把我抓到警局去。”
“严姐，没事吧？”朱莉从楼梯角落里迎出来，特意留心严妍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