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亚山庄,陆家。
虽然她因为专业的事情和母亲发生过争执,还一争就是这么多年,但亲情的纽带是无论如何割不断的,离开家这么久,说她一点都不想爸爸妈妈,绝对是谎话。
这是苏韵锦第二次哭,上一次是她被苏洪远逼着嫁给一个男人,从国内逃回来的时候。
从小到大,萧芸芸一直都是跟父亲更亲一些,接到萧国山的电话,她自然是兴奋的:“爸爸!”
在澳洲的时候,除非在家里,否则她说的都是英文。来到A市之后,她和同学之间也大多是用名字互相称呼。
当时她又怕又生气,没来得及想那么多,后来也想过,当时沈越川是不是听见她叫他了。
“……”
尽管如此,他还是对苏韵锦恨不起来。
“正解!”其他人一边附和一边大笑,丝毫不顾萧芸芸的感受。
女孩们火热的目光顿时锁定沈越川,眸底满是激动和兴奋。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治愈别人的时候,萧芸芸竟然美得不像话。
苏韵锦挣脱江烨的怀抱,跑回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首饰盒:“你跟我说过,你被送到孤儿院的时候,身上只有这一样东西,你猜是你父母的结婚戒指。这个……想想还挺有意义的。你想跟我结婚,用这个跟我求婚啊。”
“呀,腰围比我的腰围大了两厘米!不行,改改改!”
萧芸芸充当监视器的时候,其他伴郎伴娘还在围着沈越川,试图挖掘沈越川和萧芸芸的八卦,拼命的问沈越川把自己的衣服披到萧芸芸肩上,是不是在宣示主权。
躺在病床|上的、正在失去体温的那个人,已经不是江烨,而是江烨的遗体。
庆幸的是,沈越川默认了他们的关系,还毫不忌讳的当着几个实习医生的面对她做出了亲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