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她啊?”
唐玉兰总算反应过来了什么不舒服,她的儿媳妇是在害羞。
苏简安是想说服他自首的,可是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
“这就嫌麻烦?”陆薄言哂笑了一声,“别人找我帮忙要付出的代价比这个大多了,最后还不一定见得到我。”
苏简安讶然瞪了瞪眼眸:“咦?你怎么知道?”顿了顿,又说,“其实……也是他刚才说我才知道的,我早就忘了……”
最长的一次,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徐伯也没有提起他,苏简安碍于面子,也不主动问。
苏亦承说:“陆薄言叫我带着人来的。”
她总是蜷缩着入睡,睡着后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下来,伴随着她浅浅的呼吸,总让人觉得她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在这里住了三个多月,苏简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她的房间里睡觉看电影,另外的三分之一的时间,不是在厨房就是在餐厅,她什么时候对花园有了兴趣的?
苏简安微微张开粉唇,陆薄言给她喂了一颗蜜饯,腻人的甜把中药的苦压了下去,她皱着的眉总算松开了。
陆薄言眯了眯眼,语气中依旧喜怒难辨:“谁告诉你你去看江少恺对我没影响的?”
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就算她真的病了,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让她自生自灭的。
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明白该乖巧的时候就乖巧,不用他说也知道他要什么。
她从来没想过陆薄言会是这种人。
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陆薄言在叫他爸爸。
所以他们得回家去分房睡,否则对他太不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