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以前她一定会戳破白唐的敷衍,然后逼着他给个期限。
程申儿的用心真是良苦。
司俊风勾唇一笑,没说话。
句,转头跟上。
女人们心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即便是警方想要了解情况,难道不也应该是单独询问吗,把我集合到一起是什么意思?”
“我吃饱了。”
哎,她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能灵活的转动脑子啊。
她观察着司家这些亲戚,心想,司父发展得最好,公司最挣钱,这些人都争相示好。
“祁父有意扩张生意,而他将女儿嫁给我,能够达到目的。我也能达到目的。”既是双赢,为何不可?
我们总是期盼着能成为某个人最快乐最美丽的回忆,但往往时间会证明,不过是一厢情愿。
她会让这件事发酵至最大,让祁雪纯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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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祁雪纯又提着一大包食物走进来,白唐先投降了。
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惹不起程申儿,所以还是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