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吾半天不出，秦韩只好试探性的问道：“问题是什么？”

沈越川不明所以：“怎么了？”

“……”陆薄言沉默了片刻，“如果你想让秦韩离开A市，我可以帮你这个忙。”

秘书只觉得一股凉意当从笼罩下来，手不自觉的就撤了回来。

可为什么最后赶过来的是沈越川？

沈越川卖了一会神秘才接着说：“不等我问短信的事情，许佑宁就打断我，自顾自的回答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什么她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亦承和简安对她来说没那么重要之类的。当时，康瑞城的两个手下就在她身后，她看起来，像是害怕那两个人知道她给我发短信的事情。”

“是我。”

沈越川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反应，饶有兴趣的问：“为什么？”

什么时候，她贪恋的这个胸膛下的那颗心脏，才会因为她而改变跳动的频率呢？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萧芸芸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我只是突然发现，你说的是对的。”

年幼时，他不是没有问过院长，他为什么没有爸爸妈妈。

夏米莉站起来：“你今天的话我都明白了。你应该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当然，他从来没有想过对萧芸芸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但也许就是因为太清醒了，躺在床上半个小时，他仍然毫无睡意，许佑宁的脸时不时从眼前掠过，心上好像被凿穿了一个洞，空落落的。

他曾经跟萧芸芸说过，喜欢上沈越川是悲剧，不过想要不悲剧不伤心的话，有一个方法：让沈越川爱上她。

可到头来，他终究是过不了苏韵锦那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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