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来也不会告诉你。”符媛儿站起身准备离开。“我给你一个机会，”他终于开口，“但你只有这一次说真话的机会。”

一次次，他在梦中惊醒。每每醒来，他便再也睡不着，睁着眼，等到天明。露茜撇嘴：“这个……太清淡了。”

“程子同，你不相信我？”她美目瞪圆。他似乎有话没说完。

“程奕鸣，卑鄙小人！”她咬牙切齿的骂道，接着安慰严妍，“等程子同破产就好了，他们没法从他身上再榨出油水来，也就不会再打你的主意。”护士感激的连连点头，“你去挂号，吴医生这时候应该有空。”

“你这……”唐农觉得穆司神怪怪的，但是具体哪里有问题，他还说不出来。忽然，符媛儿放下了筷子，捂着心口有点想吐。

她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事情她本来不想挑明的，她还以为能在自己编织的梦境中多待一会儿。“话我只说一遍，”程子同冷声道：“她是我要带走的人，要不要把我的衣服呀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