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是吗？”康瑞城反而兴奋起来，狰狞的笑了笑，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恐怖！”“不管他，我不信他能撑到中午！”康瑞城下楼，真的不再管沐沐的事情，转而问东子，“许佑宁送到了吗？”

这件事没有难度，苏亦承做起来易如反掌。沐沐眨巴眨巴眼睛，“噢”了一声，乖乖跟着大人走。

萧芸芸没有说话，小虫似的往沈越川怀里钻，最后还是忍不住哭出来。“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穆司爵说得风轻云淡，语气里却又有一种近乎欠揍的骄傲，“这次的行动，我说了算。”

陆薄言入睡时间不稳定，但是，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否则他都会在一个固定的时间醒来。他盯着沐沐看了一会，最后感染道：“仔细想想，你也挺可怜的。”

如果只是这样，飞行员表示也可以理解。凌晨两点多，不知道第几次结束，女孩已经筋疲力竭，康瑞城靠着床头抽烟，神色一如既往的深沉，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穆司爵点了根烟，深深地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眼圈，末了，又瞥了眼平板电脑。沐沐也不知道自己还在看什么，只是单纯地不想动。